话落,他又叼住另一边的雪尖,给那边疏通。
很快,程浅婼的声音就越来越急促:“不、不行了,不行了……啊……”
在剧烈的颤抖中,程浅婼高高扬起头,仿佛濒死的天鹅,露出线条优美的脆弱脖颈。
黏滑的水液流了褚奕寒满手,乳孔也流出了小注水。
褚奕寒吸完了白汁,抬起头轻笑了声,舔去唇角沾着的水液,哑声开口:“自己把衣服穿好。”
而后他在程浅婼不解的目光中起身,好自己的衣服,看起来仍与那个正人君子无异,仿佛丝毫不曾动情。
程浅婼去了一回,正凌乱地躺在床上喘着气。
她的声音也微微哑了,还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媚:“为什么……不继续?”
褚奕寒在她一片泛滥的地方摸了一把,举着一手滑润笑道:“还不够?”
这倒显得程浅婼特别想要一般……
程浅婼脸上有些挂不住,抿了抿唇,低声说:“我只是怕你难受,还有……”
她顿了顿,心里犹豫了片刻,还是如实说:“而且,嫡姐叫我今夜必须落红,否则我姨娘恐怕性命不保……”
程浅婼想着,反正现在身份已经都暴露了,她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,还不如将她假扮嫡姐的苦衷都解释清楚,不叫褚奕寒误会。
褚奕寒也听明白了,看向她的眼神微微变了:“是程晏秋拿你姨娘来威胁你替她圆房?”
程浅婼点了点头,小声补充道:“还要替她生孩子。”
程浅婼只说到这里,更多的事——程晏秋是为何不愿意圆房,又为什么不肯自己生孩子,个中原委她便不多说了。
若把嫡姐耐不住寂寞偷人落胎的事说出来,恐怕她们府中上下都难逃一死。
想到这里,程浅婼又连忙撑着身子过去拉住褚奕寒的手。
她眼中带着哀求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可不可以不要将这件事说破?”
褚奕寒只是看着程浅婼,没有说话。
程浅婼满心担忧地解释道:“若是就此说破,我们程家上下都要受到波及,我姨娘性命难保……”
褚奕寒轻嗤了声,说道:“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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